的领带,袖扣,手表等等。
他看了一眼,取出其中一款袖扣,随后便转身走到床头拿手表的时候,余光往程旬旬的方向扫了一眼,浅浅一笑,说:“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程旬旬眨巴了一下眼睛,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床背上,看着他说:“你怎么还在?”
“我怎么就不能在了?”周衍卿觉得好笑,将手表戴上,扣好。他今天似乎不系领带。
“能呀,只不过今天也不是双休日,这个时间点看见你还挺奇怪的。”
“暂时没有双休日了,趁着现在多看几眼,日后不见得能每天看到我。公事太多的话,我可能要回瑞景住一段时间。”
程旬旬啊了一声,连带着背脊都挺的笔直,眨了眨眼睛,那表情像是无措。像一只手忙脚乱的小白兔,需要人时时刻刻的护着。
他笑说:“我说可能,不用那么紧张害怕,我又不是丢了你。”
“起来收拾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转身从橱柜里拿了一件深色的西装外套,又抬手看了看表,说:“二十分钟够吗?”
她依旧是茫茫然的,但看周衍卿那肃穆的表情,就立刻坐直了身子,点点头,说:“够了。”
洗漱加上换一身衣服,程旬旬只用了十五分钟,这二十分钟还多余。两人一道下楼,一块吃了早餐才出门,老太太不在,周衍卿同清嫂说了一声,就带着程旬旬出去了。
路上程旬旬忍不住好奇,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想去的地方。”周衍卿卖了个关子。
程旬旬看他那样子,估计也不会说,想了想就不再多问了,双手搭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侧着看着车窗外稍纵即逝的景物。
车子大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便到了栾城如今最贵的墓园,道路两旁的行道树依旧枝繁叶茂。程旬旬往外扫了一眼,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