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去安慰。到了晚上八点多那哭声就彻底没了,估摸着是哭累了。
不知是不是怀着孩子的缘故,程旬旬竟然有些担心,总觉得这样对一个五岁的孩子,会不会太过于苛刻了。但没人敢说,连一向温良的清嫂都不为所动,那就表示这个决定,任谁说窦兰英都不会动摇。
程旬旬觉得心烦,早早就回了房间,回到房间那声音算是彻底的没有了,她如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始终心绪不宁。不知是被小谦的哭声闹的,还是小张的事儿惹的,亦或者周衍卿。
周衍卿夜跑完回来一身的汗,别人都选择晨跑,偏偏他有空便夜跑。林荫道上,他碰上了周衍松,这一身的装备,看着似乎也是来夜跑的。
不过按照周衍卿的了解,周衍松是从来不运动的人,他很忙,忙到连运动的时间也没有。几个兄弟里就他最忙,却最是无用,也不知道是忙错了方向呢,还是刻意忙给别人看的。自那件事之后,他们兄弟二人不和是整个家族都知晓的事儿。
周衍卿也试图修补过关系,不过周衍松并不领情,就盯着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耿耿于怀,眼界太窄。这会忽然上来打招呼,周衍卿倒是有点受宠若惊,他脚步不停,礼貌的叫了一声大哥。
周衍松便跟在他的身后,一边跑的吃力,一边说:“接手那么大个项目,这会还有时间跑步啊?”
“劳逸结合,再大的项目,也该让人喘口气,再者这不还是规划吗?我想能不能避开那里两个村落,降低成本。你知道要安排拆迁,是一件很繁琐的事情,特别万一碰上钉子户,处理不妥就会加大成本,皆是损失。”周衍卿缓缓慢下了步子,知道周衍松是刻意过来碰他的。
“那你是没有好好了解这个项目了,如今规划出来的地段已经是最低成本了,那两个村子地多房子少,这对我们是有利的,那田地赔起来要不了多少钱。”
周衍卿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