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他捏在掌心里,程旬旬想用手挡一下都不行。
周衍卿闭了眼,松开了手,脸色铁青。程旬旬连连伸手去擦他的脸,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刚突然鼻子一痒,我实在忍不住。净虚师傅应该会有药,一会你记得吃,别被我传染了。”
周衍卿瞪了她一眼,啪的一声,用力的打掉了她的手,特重,程旬旬的手背一下就泛起了一块红。她缩回了手,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背,脸上还是挂着笑,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露出一副委屈的表亲,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
“你每次都不是故意的。”
“那你说怎么办?”她吸了吸鼻子,打了个喷嚏之后,眼泪汪汪的,感觉像是要哭似得,脸色也不太好。
周衍卿吸了口气,沉住了心口的一股气,说:“回去休息,生病了别到处乱跑,就不能消停一会?”
“能。”程旬旬点头,抬手揉了揉鼻子,鼻头被她揉的红彤彤的。
周衍卿对着她也是没辙,随即就把她送回了房间,程旬旬坐在椅子上,殷勤的给周衍卿倒了杯开水,这一行为简直像是在间接的让他留下来陪她。
不过让程旬旬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也确实很无聊,之前睡了好久,现在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程旬旬盘腿坐在炕坐上,连着喝了好几杯热水,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周衍卿,刚刚他说的话,她还记着呢。
“那个,我叫你五叔,不是因为我还觉得自己是你的侄媳妇,认为我是嘉树的妻子,其实我从来都没把自己当做是嘉树的老婆。只是你比我年长好几岁,辈分又摆在那里,所以有时候我改不过口。”
“意思就是我特老。”周衍卿转着杯子。
“不是不是,你要不说你今年三十二了,光看脸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大呢。五叔,说真的,你长得特年轻,而且还特好看。”
周衍卿斜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