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只是想说,如果当时我喝的酒没有问题,酒醉三分醒,即便是喝醉了,她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碰她一根汗毛,但如果是酒里面加了什么不该加的东西,那我就不能保证了,恐怕这事儿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没法子保证吧。更何况这女人不反抗也不叫,想有个人来拦着都不可能。”这话说的讽刺,程旬旬听了心里像是戳了根东西,难受又觉得瘆的慌。
“不过既然有人想让周家难看,行啊,我成全他就是了。是我酿成的大错,那程旬旬就交给我了,我来承担。”他的目光往四下扫了一圈,说:“我想你们应该都不太想在看到程旬旬,包括我。那我就带她出去住,免得碍你们的眼,让你们心里膈应。等过阵子,大家适应了再回来也可以。”
他就这么决定了,模样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江如卉多少有点沉不住气,“人你要带走没问题,先让她把股份还回来!我们周家的股份怎么能落在外人的手里!更何况还是个野丫头!”
“外人?”周衍卿嗤笑一声,“大嫂,您可别弄错了,她若是跟了我,照样是周家的人,不算外人。”
周衍卿态度太过于认真,似乎是要定了程旬旬。现在别说是周景仰要气吐血,连江如卉都要气吐血了,“周衍卿你没病吧!不管是名义上还是法律上,程旬旬还是你侄媳妇!嘉树尸骨未寒,你做这种事,道德么!”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也许是气到了一定程度,老爷子反倒是沉住了气,双手交叠紧紧的握住了拐杖,眼底结了一层霜。
“男人就要有担当,这不都是父亲您教的吗?我照做而已,有什么不对吗?”
他笑着,忽然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忘了,您是想要保住周家的名誉,可您认为隐瞒或者暗中打掉孩子将人丢出去,就能保住名声了?程旬旬是个活人,有嘴巴有脑子,您能保证她在外头不会乱说?不会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