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与教官指导员握手,道:“我是临床医学二班的辅导员陈阳,我要求更换教官!”
“可以!”教官指导员叫冯逢,点了点头,但眸子忽然一冷,道:“不过打了我的人?就这么算了?”
“是他先偷袭我的!”陈阳笑了笑,但眸子却是越发地冷了,道:“难道我还不能还手了?”
冯逢又是一笑,道:“我的教官教训学生,理所应当,你出言阻止就是了,但是,为什么非要他出丑?”
“他技不如人,怪得了我吗?我倒是想给他脸!”陈阳冷笑道:“恨铁不成钢,火头上,打人一两巴掌,没什么,大家理解,但冤枉人冤枉的这么理直气壮,未免让人觉得恃强凌弱,武警也好,ab类野战部队也罢,这身军装不是让你们穿出来耍横的,你以为你们是什么,土匪?混子?”
冯逢怒极反笑,道:“你教训我?”
“我这个人,只认死理!你们不对,我还不能教训你了?”陈阳冷晒,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你以为你有资格?”
“我绝对有资格!”
“好了,都不要吵了!老师和教官干起来了。这不是让学生们看笑话!”韩松涛走了过来规劝,只想着息事宁人。
冯逢眼神森冷地瞪视陈阳,道:“行,伙子,和我年轻那会儿一样轻狂,教训我的兵,行,我不护短,你教训了他。这一次,我认了,给你们换教官!看你身手不错,等军训结束,我们俩练练!”
“随时奉陪!”
陈阳潇洒向看台下走去,道:“但是,谁也不能再虐待我们的学生!还是那句话,我的学生只有我能打!”
陈阳踹飞庞博后,体育场便没了陈阳那挺拔威武的身姿,休息时,也有男女生偶尔扎堆谈论这件事情,回味那场短暂交锋带给他们的震撼滋味,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但学生们对他已经认同,已经深入了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