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的。
“袁浩,你继续打电话叫人啊!”陈阳对这些扯皮的事儿不敢兴趣,他好奇的是,袁浩是不是能把市委书记叫来,如果能叫来,自己那就太有面子了。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和嘎吱嘎吱的刹车声。
陈阳愣住了,心说,我擦,他真把市委书记叫来了?那哥们就真和他们较较真,看看到底谁的人脉更恐怖吧?
陈阳心里正发狠的,三辆兰德路酷泽车上跳下来十几名大汉,手里都拎着报纸包裹家伙事儿,凸凹不平的,显然都是硬家伙。
“碧海银沙,我当时洗浴城呢,原来是个饭店,怎么起名的啊?我呸!”
打头的是一个瘦削而汉子,身材如同瘦麻杆一般,这厮看了看招牌,吐了一口吐沫,随后龙行虎步地走到了大厅,高声喊道:“袁浩?谁是袁浩?”
这厮长得不招人待见,面黄肌瘦的,声音也难听,好像是公鸭在叫一般。
袁浩毕竟有面子,还是受到了一些优待,没有戴手铐,他颠颠地跑过来,陪着笑道:“我是!我是!”
瘦麻杆点了点头,阴阳怪气地道:“呵呵,规矩你知道吧?”
“知道知道!”袁浩连连点头,瘦麻杆看了看张所,笑了笑道:“打手办事儿,呵呵,等会洗地就行了!”
所谓打手,和社团还不一样。那是几个混混纠集一帮民工,专门收钱帮人办事的,有打人也有砸场子的,总之,只要有人出钱,他们就能把事情搞定。
这些人来无影、去无踪,办完事就撤,那些民工不但力气大,又都是流动人口,查都不好查,而且,上规模的打手头儿,调集一两百号人跟玩儿似的。
这些打家挣的也是辛苦钱,出动一次,视情况的难易程度,大概出场费二百到三百不等,当然,打手头儿会挣得多一些。
瘦麻杆这么跟张所要说话,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