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都替他们着急,笑道:“兄弟们出来玩儿,都别拘束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兄弟们这才动了,一人搂着一个姑娘往楼上走去,大部队行动,踩得木质楼梯咯吱咯吱直响,声势倒也惊人。
“姐妹们,今天晚上,都不准要钱啊!”刘猛在后面喊道。
“凭啥啊?你当我们的那啥是纸糊的啊?”姑娘们顿时不干了,叽叽喳喳地吵闹起来,不过,开玩笑的成分居大,脸上还挂着笑呢。
“不会让你们吃亏的,余下半个月,我不抽成了!”刘猛也是个仁义人,知道这些过皮肉生涯的小姑娘,不是家里遭了灾就是有了重病号,都不容易,怎么会搜刮她们,笑道:“不过,得把我这些兄弟们给伺候好了!”
“放心吧,等会让他们一个个全部腿软得下不了楼!”女孩们顿时一阵欢声大笑,****放肆得很。
这会儿动静弄得有点大了,从二楼楼梯拐角处伸出一颗光头,盯了陈阳一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又缩回了脑袋。
“切,都是十几年没耕过田的老牛,射出的炮弹能打沉一艘航空母舰,等会不定谁腿软呢?”刘猛撇了撇嘴,转过头热情地招呼陈阳道:“走吧,老大,咱们去二楼捏捏脚!”
陈阳点了点头,二人到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刘猛叫了两个手脚麻利的女孩,笑道:“那啥,用那壮阳药水儿泡脚!”
“我靠,看来这年代还真流行壮阳?”陈阳哑然失笑。心说哥们现在可以用真元随意锁闭精门,鏖战几个小时都不带含糊的,还需要壮阳么?不过,也就是图个解乏消困,陈阳也没有再选用其他的药汤。
不一会儿,俩小姑娘用木盆端着洗脚水过来了,其中一个面相稚嫩长着一张瓜子脸的小姑娘给陈阳脱掉鞋袜,纤纤玉手捧起陈阳的脚,将脚尖往水里蜻蜓点水地探了一下,柔声问道:“先生,您觉得水温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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