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一只狗叫,其他的狗都跟着叫,两人的人还没进庄子,就搞了一个鸡飞狗跳。
傅曲颖皱眉轻轻说着,“怎么养这么多狗呢,叫起来怪吓人的。”
彭远征没有接她这话茬,沿着厚厚积雪的村庄路径向里行去,不多时就看见几间像是乡村卫生室的破旧砖瓦房,他长出了一口气,紧了紧手,背着傅曲颖向前大步行去。
彭远征扶着傅曲颖敲了半天的门,一个30多岁的男赤脚医生才打开了门,好奇地打量着两个人,艹着本地的土话问道:“大雪天的,你们城里人还跑来爬山?摔了?进来吧,我帮你看看!”
傅曲颖有些犹豫,她看这赤脚医生蓬头垢面的样子,就失去了就医的兴趣。可彭远征却又一把将她横抱而起,不由分说,就掀开棉帘子走了进去。
屋内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彭远征将傅曲颖放在凳子上,那赤脚医生示意彭远征把傅曲颖的鞋袜脱下来。
彭远征犹豫了一下,刚要动作,傅曲颖就红着脸扯了他一把,低头自己有些吃力地脱了鞋袜,露出一只光洁鲜嫩的脚来。
这只脚是如此的娇嫩动人而有光泽,而脚趾甲上还涂着鲜艳的指甲油,那赤脚医生在乡间何曾见过这个,忍不住看得有些发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