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未必是内心真实情绪的表露。彭远征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上次徐春庭母亲寿宴的相遇,让东方岩深知彭远征与徐春庭的关系密切到一种让他无法理解的程度。这是他选择支持彭远征的重要因素。
“东方书记,国法如炉!如果我们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土匪恶霸为祸乡里,逍遥法外,那是一种耻辱!如果连这种肆意践踏国法的行为都能纵容,那么我们这个国家就没有了任何希望!”彭远征压低声音道,“我相信,正义终将会战胜邪恶!这一点毫无疑问!”
东方岩笑了。他沉默了片刻,点点头,“嗯,走吧,我们回去。不过,远征同志,态度可以强硬,但要适可而止,你明白我的话吗?”
“我明白,谢谢东方书记支持。”彭远征笑着回道。
东方岩不禁莞尔,“你这小子,我什么时候说过支持你了?你要向上控告、走什么司法程序,作为市委市政斧来说,是不赞成你这种极端态度的。还是要相信和依靠组织来解决问题,动不动就走上层路线,这不好。”
彭远征耸耸肩,“东方书记,我冤枉死了,我真没有走上层路线!”
东方岩叹了口气,“好了,不扯了,赶紧回去!”
其实东方岩心里也清楚,此番彭远征并没有主动找上徐春庭。八成是徐春庭得到汇报高度重视起来,至于是重视这起涉及两个地市的[***],还是重视彭远征这个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进了会议室,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薛新莱望着东方岩淡淡道,“东方书记,请你谈谈你们市里的意见。”
东方岩点头,眸光闪烁:“说实话,今天我感觉非常愤怒。不仅仅是市里一个工程项目被破坏、被干扰,还在于下面的乡镇干部被非-法-拘-禁!我从政20多年,无论是在基层、在地方党政机关,还是在省委省政斧机关,都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