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冷冷道,“我看,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吧。既然有几个同志反对,那安全工作就临时还是由褚亮同志分管。至于远征镇长,你刚到镇上来,还不能完全熟悉镇里的工作,有事多跟褚亮同志沟通。毕竟,在基层工作不比在机关上当吹鼓手,需要真抓实干,钉是钉铆是铆,来不得半点虚假!”
本来接下来还有对下半年的工作思路的梳理和明确。但吃了“败仗”被敲了迎头一棒的郝建年,怎么可能有心情继续开这个会,当即就准备宣布休会,从而缓解自己的尴尬境地,慢慢再考虑对策。
褚亮本来以为自己能在郝建年与彭远征的斗争中捡便宜,结果便宜没捡着反倒弄了一身搔。他有些烦躁地点了点头,正要跟随郝建年一起离开,却听彭远征又慢条斯理地道,“郝书记,我还有个想法,想要跟大家谈一谈。”
郝建年脚步一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我区里还有个会,有想法过后再说!”
彭远征冷冷一笑,“郝书记既然没空,那我们政斧的几个同志先商量一下,达成共识后再向郝书记汇报!雪燕同志,褚亮同志,贾亮同志,你们三个留一留,咱们开个短会!”
彭远征叫下的都是副镇长,他这个镇长的直系下属。
郝建年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褚亮犹豫了一下,还是黑着脸留了下来。
郝建年砰地一脚踢开会议室的门,怒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进门,隔壁办公室的干部就听见郝书记办公室里传出剧烈的声响,都吓了一大跳,赶紧跑出来看看究竟。
组织委员黄河大步走了过来,喝退了几个看热闹的干部,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郝建年的办公室门,走进去陪笑道,“郝书记!”
然后又赶紧取了扫帚把郝建年摔烂在地上的烟灰缸清理了出去。
郝建年抬头望着黄河,脸色铁青,凝声道,“老黄,他们真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