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一会儿,谁也不向谁妥协,最后乔莫栾怕自己大力之下伤到她,只好放弃。“别任性了,好不好,我现在没工夫照顾你。”
最后一句话吐出后,两人都愣住了。
“终于肯说实话了,你嫌我烦了。”汝阳转过身望着他,没有工夫照顾她,没有就别照顾,她又不是轩儿,时时需要人照顾。
“汝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被你逼急了,我怎么会嫌弃你。”乔莫栾试图解释。
“乔莫栾,解释就是掩饰。”汝阳忍不住吼,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她心口闷得慌,总爱发脾气,控制不住自己。
“汝阳......”她都这样说了,他还能怎么说,她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屑解释。
“乔莫栾,你走吧,你不是没工夫照顾我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去照顾你的小雪去,她需要你,我不需要你。”汝阳深吸一口气,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她不想对他发火,真的不想。
“汝阳。”乔莫栾挑眉,不喜欢她这么说,那一句,没工夫照顾你,真是他无心之言,而她却拿着不放。
“我冷的是心,身体再暖和,心也永远冷如冰。”汝阳指着自己的心口。
乔莫栾的手僵硬在空中,紧紧握成拳,再松开,反反复复的做着。
房间里很寂静,除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偶尔传来汝阳压抑的抽泣声,乔莫栾静静地坐在*边,目光沉重的看着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汝阳。
*下放着的那盆热水,渐渐变冷,兰姨站在窗户外看着房间里的情景,站了一会,迈步离去,没去打扰他们。
这是他们年轻人的事,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去处理,作长辈的旁观即可。
不知是累得睡着了,还是哭得昏过去了。
隔着被子,乔莫栾点中汝阳的睡穴,试图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却发现她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