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莫栾。”汝阳扬起手就朝乔莫栾冷艳的脸上挥去,左一个女奴,右一个女奴,佛都有火,他奶奶的毛线,就算她是女奴又怎样?女奴就不是人了吗?女奴就是天生下来,自尊就该被人随意践踏吗?说一次就算了,还一直说,有意思吗?他没说累,她都听累了。
“汝阳。”乔莫栾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嘴角噙着的笑冷冽骇人,紧扣住汝阳挥过来的手,大力之下,他都快要将汝阳的手腕捏碎,痛意传来,汝阳却倔强的瞪着他,不呼一声痛。“以下犯上这个坏毛病,看来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怎么改过来。”
乔莫栾扣住她手腕大手又是一紧,挤压着她手腕处的骨头,肉与骨头挤压着,那该是怎样的痛,汝阳痛得额头溢出冷汗,而她却不吭一声,她坚毅的傲骨,不容任何人践踏,即使代价会很惨,硬碰硬之下,汝阳很吃亏。
她越是这样,越助长乔莫栾想要粉碎她傲骨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