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自个儿女人打个电话。
“喂,落落,我现在过得很悲惨……”
樱紫落放下手里的文件,耐心听男人娓娓道来。
自从那次之后,她就发现,溟钊好像变了个人。
以前,经常不接她的电话,就算勉强应上一句,语气也冷到掉渣,更别说像今天这样说上一大席话,还带着几分求安慰、求抚摸的撒娇。
“啧啧……你还是溟钊吗?”
“……”
“现在有点确定了。”
“……”
“这回,十分确定。”
“……”
“你说,有个女的勾引小姨父,被小姨姨当场捉奸?!”
“嗯。”
“特么的!哪个女人不长眼?我削死那丫——”
“……”
“你回占鳌了?”
“嗯。”
“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想了?”难得轻挑。
樱紫落红了脸,“越老越不正经——”
溟钊呛咳一声:“……我老?”
“大我十二岁不算老?大叔。”
“……落落,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这种暖,似乎穿透了皮肉,直击灵魂,从未有过的体验。
感觉不赖……
这厢,感情升温;那厢,确是春寒料峭。
女人坐着,仪态端方;男人站着,身姿挺拔。
“就这样?”
“你不是从头看到尾?”
夜辜星轻笑,夺过男人手里的眉笔,径直描画起来,“不解释?”
“事实胜于雄辩。”
“事实?”
“我一眼没看那女人。”
“是吗?”
“是。”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