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扑倒小绵羊?
想起溟钊那张麻木的冰块脸,还有落落方才娇吟低喃的声音,夜辜星得出结论——
有的人,是明骚,如溟澈;而有的人,是闷骚,如溟钊。
“醒了?”安隽煌推门而入。
夜辜星扑进男人怀里,“下次,你要罚溟钊,我再也不拦。”正经脸。
享受着女人罕见的主动,安隽煌索性将她裹进怀里,双手托起屁股,像抱女儿一样。
“有什么理由吗?”
夜辜星圈紧男人脖颈,动了动,调整姿势,“当然有。他欺负我侄女!”
“那又是谁给他的七天假期?”
“……”
被安隽煌抱着,下楼吃晚餐,在佣人惊骇的目光下,夜辜星相当淡定。
而安隽煌则完全把她当女儿伺候,不仅抱在怀里,还亲自喂饭。
若是以往,她肯定觉得别扭,吵嚷着下来,可如今,谁叫她是病号呢?
全身软趴趴,提不上力气,还是靠在男人怀里舒服,暖烘烘的。
下巴扣在男人肩头,夜辜星不知哪根筋搭错,脱口而出叫了声——“叔叔。”
是谁说,把女人当女儿疼的男人,才是真爱?
夜辜星莞尔一笑,圈住男人的双手愈发用力。
“怎么办,这辈子都放不开了?”
“那就,永远不要放开。”
回到卧室,夜辜星走动两圈消食,男人进了浴室。
先给夜七打了电话,询问夜社相关事宜,又联系到于森,让他尽快处理好暗夜会的事,南下坐镇,主持大局。
随着夜社近两年来不断发展壮大,北方安家又迟迟不肯出手,原本还持观望态度的三合会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
在广东地区频频惹事,企图惹怒夜社,另一方面,也是想借此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