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夜辜星被他吼得一愣,“出什么事了?说话这么冲……”
两步上前,一把夺走毛巾,又扯过女人胳膊。
“别动,我看……”
夜辜星乖乖坐好。
安隽煌一圈圈解开纱布,动作虽不熟练,却格外小心。
手掌磨破皮的地方已经被水发胀,起了乳白色的一层皱皮。
男人眉头骤然一紧,仿佛随时都能夹死苍蝇。
又检查了她手肘处,情况更糟,甚至有溃烂流脓的迹象,面色顿时一沉。
夜辜星咽了咽口水,心知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开口为妙。
狠狠瞪了她一样,男人翻出医药箱,替她重新上药。
“嘶——轻点……”
冷冷抬眸,“现在知道痛?身陷囹圄还不忘跟人谈判的勇气哪去了?”
“情况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夜辜星连连摇头,湿漉漉的发丝甩出一片水滴,喷了男人一脸。
伸手在她腿上一拍,“老实点!”
夜辜星瘪嘴,伸腿夹过毛巾,另一只手捞起往头上盖,懒懒揉搓着。
“好了。”
男人收好医药箱,夜辜星收回爪子,随意开口,“溟钊呢?”
动作一顿,开柜,箱子一推,关门。
安隽煌走回床边坐下,“怎么想起问他。”
“我知道他在纽约,还知道,你罚他。”
“想求情?”男人好整以暇。
“不可以?”夜辜星抱臂环胸,淡淡的药水味传来。
这男人的好,夜辜星都记在心里。
“当然可以。”长臂横贯而过,娇躯霎时入怀。
“不过,有条件。”
夜辜星甩了甩被她蹂躏成一团杂草的发,动作随意:“说来听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