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色,苍白如纸,视线右移,落在那堆瓷器碎片之上,心下明了。
“还不快下去!”
齐兰连忙起身离开。
平嫂叫住她,“自己去找医生上药,若是被人问起,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吧?”
“不、不用。”
“去吧。”
看着齐兰离开,平嫂走到纪情身边,见她情绪不太稳定,有些话倒不知如何开口。
“说吧,出什么事了?”毕竟相处几十年,纪情了解平嫂,正如平嫂了解她一样。
“小姐,我看你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有什么话等你精神好了再说。”
纪情摆了摆手,“事情查得如何?”
“……还没有找到谣言的源头。”
“继续查!盯紧主宅那边,小贱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汇报,不信拿不到她的把柄!”
平嫂沉默一瞬,“小姐,你为什么只怀疑姓夜的?第五脉那位不是更有嫌疑?”
纪情却径直冷笑,“我那个五弟妹虽然刁钻刻薄,又爱吃醋,但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不会做,况且这里面还牵涉到第五脉的名声,常言道,投鼠忌器,即便她心存不满,也会有所顾忌,断然不会轻举妄动。”
“那……会不会是五脉族老?”
纪情眼底划过一抹不屑,“安毅贪婪成性,为人精明,他心里很清楚,跟我撕破脸没有任何好处。”
平嫂若有所思,突然,全身一僵,蓦地瞪大眼,“夫人,刚才前厅的人传话……”
“说什么?”
“家主正和众位族老讨论如何处理谣言的事情。”
纪情眉心拧成疙瘩,冷笑不改,“后院的事,我自会处理,什么时候轮到男人来操心了?!你让人去前面传个话,就说,这件事情我自有主张,不需要其他人指手画脚。”
平嫂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