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知道?”
樱紫落暗中攥紧了拳头,眼底划过一抹倔强的光亮,慎重点头,“小姨姨,你说。”
“确实,你和溟钊并不适合。他的性子太冷,责任心重,好胜心强,甚至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跟着这样一个男人,无异于跟着亡命之徒,随时随地提心吊胆;而你,在经历了童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之后,需要的是安稳,而这种安稳是他无法给你的。”
“可是,我愿意,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
“你先听我说完,”夜辜星打断她的话,“你们之间,的确不适合,溟钊不懂爱,但你又太缺爱。他想要的,你不懂;你想要的,他给不起。但爱情这回事,从来没有适不适合,只有爱或不爱。爱上了,不适合,也变成了适合。落落,你选择了一条难走的路,有信心坚持下去吗?”
“嗯!”
……
第二天一早,夜辜星就积极响应蔺慧号召,去了纪家大宅,溟钊随行,就候在纪家大门外,以不变应万变。
要说这种夫人太太之间的聚会,要多无聊,有多无聊,无非就是聚在一起喝喝下午茶,侃天侃地,聊聊京都上流圈子里又出了什么稀奇事,再四人一桌,真金白银开始搓麻将。
吃着佣人削好的果盘,摸牌,丢牌,一气呵成,这些人一看就是深谙此道,想必优渥的生活太乏味,也只能用这种方式凑在一起自娱自乐,经年累月,自成高手!
“一万。”某夫人打出一张。
顾芳兰眼前一亮,忙不迭倒牌,捡起那张一万往自个儿牌里一插:“一四
个儿牌里一插:“一四万,胡了!王夫人,真是不好意思。”
几乎同一时间,夜辜星面前的牌也被她推倒,众人瞪大了眼。
王夫人哈哈一笑,“芳兰,你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点?安夫人作为下家,还没说话,你怎么就倒牌了呢?这算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