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清楚!谁谁谁骚了?!”
月无情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不用急着辩解。”
“谁谁谁辩解了?!”
“我从不跟结巴说话。”
“……”
“最后说一次,出去,我要沐浴。”
溟澈气得吐血,他自诩俊美无俦,可是月无情这丫一来就抢了他的风头,为此,溟澈没少找他麻烦,而月无情则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无论溟澈说什么,做什么,他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直接把溟澈当成空气处理,像一潭拍不起波澜的死水,任凭溟澈在这头可劲儿使坏,月无情始终在那头不痛不痒,屹立不倒。
溟澈这心里堵哇!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他无数次抓狂。
“我、就、不!”溟澈摇头晃脑,气不死人不罢休。
月无情眉眼一沉,溟澈咽了咽口水,双手护住胸前,“你想干嘛?!别乱来啊!救命啊——”
“神经病。”
“你你你说谁神经病呢?!”
“说你。”
“好哇,你个封建迷信,居然还敢说我是神经病?!真该把你送到反人类研究中心!”
“出去——”
“你能不能别老是重复这两个字儿啊?!出去、出去多难听,你应该说,慢走,或者不送,再不然,用个请。我这是在教你汉语,知道什么叫汉语吗?汉语就是¥%……”
砰——
“诶!你什么意思啊你!我还没说完呢!你丫的出来!”
砰砰砰——
不一会儿,哗哗水声传来,溟澈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正在这时,月无情凉淡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十分钟之内,自动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溟澈咬碎一口小钢牙——月无情,今天不治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