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哦?你倒是说说,哪儿小了?”
夜辉月笑得更欢,目光掠过女子高耸的胸前,流连过翘挺的侧臀,“我指的,是……年龄。”
叶洱一愣,夜辉月却一步退开站定。
“二姐看上去美艳娇嫩,正是那阳春三月初绽的花苞,你说,是不是小?”
叶洱掩唇,笑得花枝乱颤,朝夜辜星道:“一一,你这弟弟,真有意思。”
忍住想翻白眼儿的冲动,夜辜星无视眼前暧昧挑逗、互相试探的两人,径直走进别墅。
叶洱、辉月相视一笑,跟上,像多年知交,一个照面便知臭味相投!
……
“小玲,菜端上桌,记住,一定要晾到七分热的时候才点酱。”
“阿珍,到酒窖黄金壁柜取一瓶红酒上来,记住检查木塞,千万不能选到坏的。”
“淑梅,整理餐桌,七副碗筷。”
安隽煌特地吩咐今晚有客人要来,所以荣嫂一早便开始准备,忙前忙后。
虽然她是夫人那方的人,但跟在家主身边多年,虽然在此之前得见家主的机会少之又少,但安隽煌的威严凛然在她心中早已根深蒂固。
不仅仅是她,对于安家所有人来说,安隽煌的存在不亚于神祇,他说的话定被奉作金科玉律。
听见脚步声,荣嫂叮嘱了几句,然后迅速解下围裙,向进门处迎去。
在目光触及夜辜星的第一眼,荣嫂嘴角的笑容僵了僵,自夜辜星从南方回来之后,荣嫂就发现她对自己的态度很诡异,或者说,阴晴不定。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夜辜星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在牛奶中下药的事,但每当她心有疑虑之时,夜辜星每晚毫不犹豫送进肚子里的那杯牛奶又彻底打消了她所有怀疑。
可荣嫂不知道的是,每晚她送进卧房的那杯牛奶早就不是她下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