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安隽煌的怒气,三大家族不得不忍痛割肉,虽然这点伤筋动骨还要不了三家的命,但毕竟是流了血、受了伤,心里有所嫉恨是难免的,可无奈安家势大,他们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尤其是纪家,作为安隽煌的母族,本该沾光享福,靠着安家这棵大树好乘凉,可万万没想到,安隽煌最后六亲不认,纪刚心里憋了口恶气,不吐不快,安隽煌他动不了,可是那个引得安隽煌勃然大怒的女人他还是要敲打一番,所以才有了这场“鸿门宴”!
秦邵齐眉眼微动,“爷爷的意思是……我们该站哪边?”
秦明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个嫡孙他自是十分满意。
言静脊背霎时就直了几分,眼角略带挑衅地望向对面正一脸不满的章施惠,同为秦家媳,两妯娌自进门起便开始暗中较劲,年轻的时候比衣着比品味,老了就比儿子比女儿。
显然,秦邵齐明显比秦邵博更得老爷子赏识。
“邵齐若是有什么想法不妨说出来大家都听听,也好让我们长长见识不是?”章施惠一番话说得绵里藏针,酸味十足。
有道是,说多错多!她就等着挑秦邵齐话里的毛病!
秦邵齐沉吟一瞬,继而沉沉笑开,连眼角给没施舍给那位二婶,径直看向上首的秦老爷子,“爷爷,虽然安家势大,但古语有云,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是在华夏京都,自然纪家为大,如此,我们何不卖纪家一个人情?”
“哦?什么人情?”秦明山老眼沉厉,状似饶有兴味。
“纪家无非是想试探那个女人,或者说,给她一个下马威,那我们就顺水推舟,只不过,要劳烦思晨妹妹做点牺牲。”秦邵齐眼中冷光飞闪即逝,快得肉眼难以捕捉。
章施惠暗道不妙,却不想自己的傻女儿竟愣愣地开口接过了话头,“什、什么牺牲?”
秦邵齐嘴角翘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