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要比你的母亲强!”
“是吗?”
听她这么一说,安以沫心里隐约猜测的出来,这个女人,心机颇深,擅算人心,安以沫既然没有办法轻易激怒她,那么她自己,就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能被她激怒!
“你如果真的比我母亲强,我母亲如果真的连一个女佣都不如,为何父亲对她情有独钟?难道你不知道,父亲那样的女人,喜欢一个女人,可比登天都难!”安以沫凉凉一笑,忽然又是一脸好奇的看着叶伯母,正色说道:“我很好奇,父亲书房里有你跟你母亲的合照,你是不是跟芸姨一样,假扮成我母亲的姐妹,黏在她的身边,实则是想要攀附父亲的阿猫阿狗?”
安以沫这话,说的十分严重,而且也很伤人。
谁知道,这个女人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反而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明明是明媚动听,可是听在安以沫的耳朵里,就像寒冬带着雪花刺骨的风,让安以沫禁不住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只觉得无比的可怖,全身的毫毛都似要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