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许说这种话,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安父欣慰的点点头,外面有护士推了手术床进来,让安父准备手术,要去手术室了。
安以沫忙站了起来,给护士腾空间。
安父深深的看着安以沫,指着她手上那个小小的红色软布口袋,道:“以沫,那里面也许就是你根源的信物,你打开看看,看完之后,一定要保存好,知道吗?”
安以沫点点头,道:“爸放心吧,你现在什么都别想,安心手术,只有你的身体好了,才是最重要的,明白吗?”
安父轻轻颔首,脸上绽开一抹欣慰的笑容,护士给他戴上呼吸罩,扶着他,躺到了手术床、上。
安以沫捏了捏那红布小口袋,只觉得里面有一小块硬硬的东西,当时也没多想,连忙塞进了口袋里,跟着安母一起,推着安父的手术床,往手术室走去。
安父带着呼吸机,不能说话,一手牵着安以沫,一手牵着安母,眼睛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无比的留恋,却说不出一个字,也许所有的言语,都在眼神之中,也或许,他要交代的话,早就已经交代完了。
安父被推进了手术室,安以沫和安母被留在手术室门口等待着。
手术室门口很是安静,一条长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经过,安以沫和安母两人坐在那里,也是无心交谈,一直在安静的等待着。
爸爸进了手术室,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安以沫又是焦急,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此刻,她多么需要有人能够陪伴她,安慰她,给她力量。
安母虽然也在旁边,可是安母此刻比她更加的脆弱,她只能安慰安母,又怎能反过来让她安慰呢?
安以沫坐立难安,一会儿看看站起来来回走动几圈,一会儿坐下去看着手术室的门口发呆,等了将近四个小时,等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