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样没有办法一走了之。
“嗯。”乔慕只能点点头,吩咐下属,“你先出去。”
下属这才离开。
…………
病房内重新安静下来。
“嗯……”
南溟在床上移动了一下,发出吃痛的低吟。
乔慕并没有帮他。
“你经历太少,想问题太理想化。”他显然也没想要她帮,自己已调整个舒服的姿势,“为了没有后顾之忧,很多时候,杀人是必须的。不分对错。”
他承认适才的杀念。
他甚至知道对错,但是……这次全无悔意。
乔慕哑然。
他的那套理论,也是他的生存法则,她没有资格反驳。
她只能告诉他——
“这里的人,大部分不知道你是K先生。”乔慕压低了声音,语气转好了一点,“就像那些医务人员,他们也许根本没听过K先生,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K先生代表什么……他们是无辜的,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成为后顾之忧。”
南溟看了她一眼,没有表态。
“我身上的伤,都是谁处理的?”他的话题转移开,态度却也跟着缓和下来。他艰难地抬手,摸了摸手臂上的绷带和纱布。
乔慕想了想:“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庸医。”她的话还没说完,南溟便丢出评价。
他直接把纱布撕下来,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那些都是“野兽”的抓伤,只是手臂上的痕迹较浅,现在血已经止住,只有被抓开的皮肉。
“背上的呢?”他又很困难地摸了摸背。
乔慕看了一眼。
他的衣服后面被剪开了,上面只盖了浅浅的一层纱布,用了最潦草的方式,绑住了那些深可见骨的抓痕……那是唐北尧做的临时处理,这里的医生,应该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