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下属应声退下。
但一个退下,立马有第二个神色凝重的凑上来——
“唐少,欧洲那边有点异动!齐遂的死讯刚传过去……那边一直是齐遂在镇压着,也只服齐遂,所以现在……恐怕还要您亲自去一趟!”
唐北尧皱了皱眉。
“我现在不可能离开A市。”他几乎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派最近的人过去!先拖延一段时间,不行我再安排。”
“是!那边昨天晚上就不太平了……您昨晚去哪儿了?”下属自言自语,说到一半,突然抬头问了一句。
“哪也没去。”唐北尧淡淡回答。
他别开目光,不打算细说,更不打算回忆。
去干嘛了呢?
他自己都解释不清。
明明应该把她关几天,不闻不问罚几天,但是,当医生送药过来,他还是忍不住送过去,又忍不住帮她擦药……
他的理智和清醒,在她那里毫无用处。
他对她失望、愤怒、恼恨……
各种情绪都有了,但临了,却还是身不由己。
…………
“是这件吧?”女佣拿来了衣服,并且还抱了一条被子,艰难地从铁门围栏里塞进来。
“是这件。”乔慕点头接下。
“那就好……”女佣松了口气,“那我去看看包子好了没有?一会儿我就送过来!”
她又急匆匆地跑了。
周围安静下来。
乔慕把衣服拿回室内,手探入大衣的口袋,从里面掏出某样久违的东西。那是一个吊坠,当初在滇城,南溟给她的那个吊坠。
拿在手里,触手温凉。
南溟说,可以通过这个吊坠来找他。
乔慕掌心掂量着那个小小的吊坠,不由红了眼眶。她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