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着头想这些,一路都跟得心不在焉,出了大门后,直接撞上了他的背。唐北尧刚刚竟站在门口,就这么不走了……
“嘶……怎么了?”乔慕吃痛地抽了口凉气,捂着自己被撞的鼻子,疑惑仰头。
下一秒,肩膀一暖,唐北尧脱下了身上的大衣,把她包裹在内。
她刚刚追出来,都没有穿外套……
乔慕怔了怔,又拉了拉黑色大衣的领口,只觉得周身都是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她的双颊不禁涌上赧然,偷偷地去牵他的手:“不走吗?”
一触即离。
她的指尖刚触及他的手背,唐北尧便不动声色地移开。他站在那里,望着冷清的夜色,似经过一番为难和犹豫,才缓缓出声:“你住滇城哪里?我派人送你回去。”
疏离、冷淡。
乔慕僵住。
她错愕地盯着唐北尧,明显被打击到:为什么要送她回去?而且还是派别人?他不是来滇城看她的吗?他不是来找她的吗?
最后的两个疑问,渐渐的,变成了肯定。
而唐北尧深吸了口气,也如实回答她:“事实上,我并不知道你在滇城。”
他真不是为她来的?
乔慕茫然又愕然地看着他,瞬间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此刻却又找不到一块浮木,只能在水中挣扎,拼着某种窒息的感觉问他:“那你批了滇城的投资?”
“是巧合。”
“那你亲自来滇城?”
“是公事。”
“你什么突然想投资滇城?”她每问一句,心底的火苗就熄灭一簇。心间钝钝的都是疼,却还执拗地想寻找一丝希冀。
唐北尧目光冷清,淡淡地给了她答案:“乔慕,在商言商。”
“那……”话未出口,乔慕便泄了气。
难堪、委屈。
各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