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浪也是微微的一愣,“后来呢?”
“后来?”说道这里的时候,范六爷也是诡异的笑了一下,“我拿着我的那个土炮,把他那个镇'政府'里面所有的玻璃趁着晚上的时候全部都给销了,一块都没有给他们留下来,也不知道修好没修好,听说那个混球想要把我的枪给我缴了,已经放下话来了,幸好你来了,不然的话我就要给你打电话了,缴什么都不能缴枪,这可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沈浪摇头一笑,倒是范六爷看着沈浪的那个样子,横起来自己的烟杆子,对着沈浪的屁股就抽了下来,“那个可是留着给我陪葬的,谁要是敢动,我跟他对了我这条老命,反正这一辈子该享的福已经享的差不多了,我还就不相信我对付不了那个一个王八羔子。”
“呵呵,师傅,依我看咱们师徒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安分的主,既然砸了那就砸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留着陪葬这个话说的可是有点不太吉利,这个都已经快要大过年了,说点好听的,依我看你老人家的身子骨还好着呢?再活个二三十年没有什么问题的。”
“呵呵。”范六爷眼睛当也是闪现出来狡猾的目光,“得了,那我就借你的吉言,不过我可是听说了,那个兔崽子准备这两天就过来找我的麻烦,我可不想大过年的还弄出来这样扫兴的事情来,你自己看着办吧!弄好了我请你喝酒,正儿八经虎骨泡出来的,刘庄那个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还真挺不错,是真材实料。”
快要到午的时候,家里面的这些孩子们才野回来,手里面也是拎着棍棒,不知道的还因为他们上山打虎去了,一个个那个小脸也是冻得红扑扑的,至于自己的几个老婆也没有好到那里去,玩的比孩子们还要野,其实想一想也是,她们自小的时候就几乎被锁在大院里面,就算是出来玩恐怕那个屁股后面也是跟着一帮人,哪有现在这个样子。
原来的时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