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沈浪把马栓到棚子里面,范六爷从里面拿出来草料开始喂马,沈浪打了一会下手,随后才拿着钥匙打开门,里面可能因为前段时间有人收拾过,所以倒也不显得有多少灰尘,挺干净的,看着摆在房间里面的汽灯,沈浪也是挺好奇的拿了出来,不过这个东西自己不太会摆弄,还是在范六爷的指导之下才给点亮的。
看着这个明亮的马灯,沈浪也是用杆子给挑在了高处的挂钩,现在天'色'还没有暗淡下来,但是这个等看着还是很明亮的感觉,沈浪收拾了锅开始做了一些吃的,范六爷则是把席子给扑在炕上,随后拿着毡毯扑在席子上面,把桌子拿在炕上,等他把炕收拾好了以后,沈浪这边的饭菜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爷俩个把门一关,沈浪把酒壶放在热水里面,两个人喝了起来,倒也是有滋有味。范六爷原来的时候不是没有见识过沈浪的酒量,但是这一次沈浪喝了不多就开始有点醉的感觉,甚至连桌子都没有收拾,直接的就倒在了炕上。看着沈浪的这个样子,范六爷也是叹了一口气,自己知道这个徒弟心里面有事,不然绝对不会这个样子。
收拾了桌子以后,范六爷又找了几块木头疙瘩塞到了锅底,这个炕肯定热乎乎的一直到明天早上,把外面的大门锁好,重新的换了一盏马灯。汽灯和马灯是不太一样的,汽灯亮但是时间短,也就五六个小时罢了,顶不到天亮,马灯暗淡一点,但是时间长只要有油就行。
早上范六爷起来的时候看了一下,虽然听见阵阵的风声但是在院子里面却没有发现沈浪,顺着目光往外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那儿打拳呢?呼哈的也不知道在喊着一些什么,看着这个样子也就是一些花拳绣腿,反正自己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
范六爷今天也没有打算走,午吃饭的时候也就很是直接的问道:“我看的出来你这一次来心事好像很大,出了什么事情,老是把事情憋在心里面容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