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羡慕我的,我干过的事情是很多人一辈子,甚至是几辈子都干不了的,我很知足了,作为一个国人我没有什么遗憾了,我尽到了我的职责。而我现在应该趁着还年轻,还好动一些的时候,多出去走走逛一逛,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一样的精彩。”
马云放点点头,伸手在自己外甥的肩膀上面勉励的重重拍了几下,“哎,你小子呀!想的跟别人不一样,干的也跟别人不一样,我也不说你什么,但是你今天临走的时候需要单独的跟你外公说一声,就当是我........。”
沈浪并没有让自己的二舅把那个话给说出来,“二舅,我明白的,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应该怎么说的。”
至于沈浪和马正刚两个人在房间里面说了,谁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其,不过等马云放进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父亲心情好像已经大有了改观,跟刚才的时候完全就是两种状态。
“老二呀!我刚才跟小浪深谈一下他的那个病休问题,你觉得小浪这个是以退为进,或者是他在要挟?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理由?”
对于自己的父亲突然的问起来这个,马云放还是感觉有些准备不足,等了好一会才揣摩的说道:“我觉得小浪这么做不是以退为进,他不需要这么的做。这个里面多少有那么一些要挟的意味在其,不过也不是那么的明显,我觉得还是小浪本身所决定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个还有点搞不清楚,兴许就是他所说的,他对坐在那个位置上面并不是特别的感兴趣,这个话也许就是真的。”
马正刚听着自己儿子的分析,等他分析完了以后微微赞许的点了一下头,然后才继续的说道:“你说他对这个位置不敢兴趣,这个话听起来倒像是真的。不过他的'性'子太让人琢磨不定了,谁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面究竟都想了一些什么东西。我刚才跟他谈了谈这个方面的问题,我没有得到具体的结论,小家伙还是对我很有戒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