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以后,马云芳本来还以为自己的儿子会问一问自己为什么叫他过来而不是去接他,反正也是顺道,但是沈浪则是很安闲的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面,“你怎么不问问我刚才的时候为什么不去应酬,还有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去接你,而是让你走过来?”
“不想知道,也不愿意知道。”
倒是马云芳有些责怪的看了一眼,“你呀你,姓子总是这么冷,将来可怎么找女朋友呀!人家要是知道了你这个姓格还不离得远远的,你将来的时候不一定要走你外公,舅舅还有你哥哥和姐姐的路,但是其中的一些东西你必须要明白。就拿刚才的事情来说吧!我去了并不是给他面子,而林组长和那个所谓的助理也根本就不够那个身份,那我还去干吗?自降身份一样,这个对于你来说也是一样的。”
沈浪倒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妈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个可能也就是由于身份的缘故吧!这个代表了两层含义,一个是我现在所处在的位置,还有一个就是我的身后事你的外公,两个相互的影响。还有你外公的家教很严,从来都不允许我们在这个方面有所差池。”
一说起了外公,这个场面就又冷了下来,一直到了宾馆也没有了什么兴致,哄了老妈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她哄走了,给师傅打了一个电话,他这个时候也是回来了,不过看这个意思今天晚上倒也是不用过去了,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上了飞机以后,赵逢春才跟沈浪解释的说道:“我年轻时候的一个师兄弟刚刚从国外回来了,一个是我们老兄弟之间叙叙旧,还有就是让你们这些小的互相较量较量,他曾经是我一位师傅的嫡传弟子,功夫相当的了得,要是他能传授你一些或者是指点你一些,对你很有益处的。”
沈浪倒是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师傅,不解的问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