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你那么敏感干嘛。”
“那你总色迷迷的盯着我干啥。我们这行的,从来不跟客人谈感情,麻烦你收起来你的花言巧语,姐听多了,姐不信。”
我把嘴缓缓的贴到了兔兔的耳朵边上“我没有什么花言巧语,我就想跟你当炮友。恩,也就是姓伴侣。你活不错,恩恩,我也不错吧。”
兔兔伸手拽住了我的耳朵。
“哎呦,疼死我了,你轻点,你轻点。”
兔兔拽着我的耳朵,使劲拽到了她的眼前,冲着我缓缓的开口“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奴隶呢。”
我一听,看着她“你是不是心里变态。”
“有你变态嘛。”
我点了点头“这样,咱们俩打个赌,行吗。”
“什么赌?”兔兔一脸的茫然。
我伸手指了指前面开车的盛哥,压低了声音“我能让他喊我爷爷,你信吗?而且当着你的面,在你指认的任何地方。让你听见,你信不信?”
兔兔一听“哈哈”的就笑了起来,而且笑得前仰后合的。
“你笑什么。”
兔兔看着我“我告诉他,信不信他会杀了你。”
“你别说,你就说你信不信。我就让他当着你的面,喊我声爷爷,不让他多喊,就让他喊一声,我就伸手一指,我就说,徐天盛,哦,不,我喊王天盛,我就说,你过来,过来,喊声爷爷给我听,然后他就喊,你信不信?”
兔兔摇头“你当我是傻子吗。要是说你喊他,我倒是信”
“那我们打赌,我赢了以后你跟我当姓伴侣,我随叫随到。”
兔兔笑了笑“那你输了呢。”
“你说。”
“输了以后你给我当奴隶,我说干啥你干啥。正好那边我人生地不熟的,我说怎么着你就怎么着。当一辈子奴隶。”
“那你跟我当一辈子姓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