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佟海轩看着佟海扬，真的没有精力再跟他说废话，想他在林含回来之前离开，不能让谷煜知道他们来找过他，不能再给谷煜暄添烦恼。

佟海扬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身体向前倾，双手交握在一起，声音轻轻的带着些小心，“佟海轩你的命挺硬的。”

佟海轩目光深沉，“我以为你会继续装下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有什么好装的？再说恐怕你也早知道那把火是我放的了，只是一直假装着要和我表现出友好的样子，还真是忍得住啊。”佟海扬眼里不无讽刺。

“你不是也一样嘛，明明恨我恨的要死，还要在佟卫东面前表现出大度，让我进公司，”佟海轩仰着头笑了，“不过现在我知道你我都是工具，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本来以为凭邱楠你在佟卫东眼里会重要些，现在看来其实我们的地位不过是一样的，五年前如果对他更有用的人是我，恐怕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我对付你。”

佟海轩的话成功激怒了佟海扬，他离开椅子，冲到佟海轩面前，咬牙切齿，“佟海轩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觉得你有空的时候应该去给你的一双宝贝儿女做个DNA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