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饭，喝水，把我当大小姐一样伺侯。”

“当然可以，现在你为我做的事情你都用小本子记下，等好了，我再为你做一次。”佟海轩心情挺好。

谷煜暄啧了下嘴巴，“别说这个办法倒是挺好的，行，就这么办，我都记下来。”

佟海轩望着谷煜暄脸上的笑容，眼里的笑意淡去，伸手握住谷煜暄的手，“煜暄，别受伤。”

谷煜暄知道佟海轩要说的是什么，“放心吧，我不会的。”

“五年了，我以为我变了，变得心狠了。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是那么弱懦，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别这么说，”谷煜暄放下汤碗，牢牢握住佟海轩的手，“海轩人都是有弱点的，不管他们曾经怎样对你，最后你还是不舍得伤害他们。佟卫东放弃过你，可是他依然是你的父亲。你可以狠心的对付佟海扬，却没有办法去对付佟卫东，这也是你这些年来的顾忌吧。”

“我的母亲太爱他了，在她死的那刻他让我好好照顾他，在她的最后一刻她放不下的也只不过是那个男人。”佟海轩眼里满满的失落，“煜暄，五年前若是我真的死了，你觉得佟卫东会为我流一滴眼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