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安辉雄声音生硬。

楚千雪嗤笑，“你找来的人跟你的手段还真是一样，安辉雄我永远都不会收你的钱。不管顾菁菁做过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不会让你们碰她一下的！”

手机挂断，安辉雄烦躁异常，大手一挥取消了会议，边走回办公室边拨通了钟芸的号码，“你去找楚千雪了？”

“安辉雄你不会在我身边也放了人吧。”钟芸语带嘲讽。

“我没兴趣跟踪你，”安辉雄头扶额头，“楚千雪给我打电话了，她说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到顾菁菁，钟芸你不该找她的。”

钟芸冷哼一声，“就凭她？如果她要找死的话我们也不需要客气，还是安辉雄你啃破烂货啃习惯了，李秋那样的垃圾你收了，现在又开始收她的女儿了。”

“你不觉得楚千雪很像尹婉吗？”安辉雄揉着眉心，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累过。

钟芸声音都变得有些紧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我和尹婉的女儿，我和她的孩子还活着。”

钟芸已经彻底找不到语调，“你说什么？”

“我和尹婉的孩子还活着！”这次安辉雄语气里多了些激动，“李秋说当年顾菁菁想要杀了这个孩子，是她调了包，我去拿楚千雪的血做过亲子鉴定，她确实是我的女儿。”

“是你的种又如何，不代表就是尹婉的。”钟芸心里有些抵触。

“她不像尹婉吗？”

钟芸无法反驳，是的，她很像尹婉，眉眼间的那点倔强更是如出一辙，她心里嘲讽过李秋居然会生出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不是她生的孩子。

钟芸回忆起尹婉出事半个小时前给自己打的那个电话，语无伦次的说着她的孩子，一直在她身边的孩子。曾经钟芸以为是当时的尹婉情绪不太好，现在想着一切，钟芸觉得一股恨意从心底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