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功。

姬如雪离开后，病房中就只剩下齐飞和佳子两人，看着病床上那苍白的脸庞，齐飞的心隐隐的痛了一下，这个女忍者要是没有遇到自己，没有跟着北岛川子一起离开日本，说不定她就不会受伤。

“也不知道小贝她们有没有替你洗脸。”将佳子额头上有些散乱的秀发理正后，在病房中找了一遍，没有找到一块毛巾，湿纸巾倒是找到一包，也不知是姬如雪留下的，还是叶小贝留下的。

抽了一张湿纸巾，齐飞开始第一次替佳子洗脸，也说不上洗脸，应该说成是擦脸才对。

看着那苍白而美丽的容颜，齐飞心中没有丝毫的邪念，很温柔的替佳子擦着脸。

佳子是在凌晨一点醒来的，睁开眼见到的是一片雪白，吸了一口气，空气中隐隐还有一点消毒水的味道。

看着守护在床前睡着了的齐飞，佳子觉得很开心，感觉自己受伤是值了，她伸手想要抚摸齐飞的脸庞，奈何身上没有丝毫的力气，伤痛让她想要抬起手臂，都显得很艰难。

“哪些地方感觉不舒服？”佳子的动作，将齐飞弄醒了，太过于疲累，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尴尬的笑了笑，无比关切的对着佳子问道。

佳子摇了摇头，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幸福，“难怪川子会陷得那么深，原来爱情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最幸福的东西。”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佳子记得，自己的脸上被杀手划过一刀，回到朗州之后就昏迷了，此时脸庞上还有火辣辣疼痛的感觉，她想让齐飞给她找块镜子过来，却又害怕见到镜子中的那个人不是她。

“你一点都不丑。”女人都爱漂亮，这个道理齐飞自然明白，伸手抚摸着佳子的脸庞，“以前你是一个美女，现在的你还是一个美女，将来的你也还是一个美女。”

他想来想去，脑海中就只剩下这么几个词，他害怕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