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痒和热。
难受是真的难受。
谭意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死死的压抑住不由自主的从喉咙口出来的痛呼声。
也正是这个时候,崔林江回到了病房。大概是看洗手间的门关着,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崔林江终于忍不住敲响了洗手间的门,“谭意?”
而此刻正站在镜子面前的谭意,看着自己光洁无暇的脸,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了两下,入手之处,尽是光滑,眸光微闪之间,淡淡的回答,“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