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久不见了。在宫译去往岚庆之前,他偶尔还能和靳席林碰上一面,毕竟两人都在军区。自从他去了岚庆,军区的人他一个也没联系过。
所以靳席林的这说的挺对的。
“不知道靳上将今天过来可有什么事儿?”虽然话是这么问的,但是宫译到底也不是一个傻子,自然知道靳席林莫名其妙来这里等他究竟所为何事。
不过是想解决华酌的事情罢了。
但是即便知道,他也不能摆明了说。
宫译正想着,一旁的靳席林也没有丝毫迟疑,开口便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今天过来是有事问问宫少将,不知道宫少将对于杜芳菲上尉受伤一事有什么看法?”
闻言,宫译顿时一笑。
如果来人是靳景澜,恐怕他就不会给对方什么面子了。可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前辈。
于是,沉思了一会子的时间,宫译便开口了,“什么看法都得以证据为前提。不过,杜芳菲上尉tí gòng的证据实在是……”
一句话没有说完,但是宫译知道靳席林已经明白自己的话了。
这一场陷害与被陷害的戏码他这个局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他说这么多,也无非就是让靳席林安心而已。而且他相信一点,如果今天他说出‘华酌就是蓄意谋杀杜芳菲’这样的话来,恐怕靳席林就要对他试压了。
靳席林这一次来找他,原因有两个——
其一,是问问他对所谓‘华酌蓄意谋杀杜芳菲’的看法。
其二,是来证明他的一个态度——华酌是他们靳家要护着的人。
想到以上两点,宫译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了一个嘲讽的弧度。
亏得于若若那女人还妄想得到靳景澜,结果呢?人家靳景澜一家子早就承认了身为男生的华酌。
啧。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