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间了。你也真是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来呢,你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的啊,是啦,我是从小没学过规据,那也没人教我吗,祖母总算是为我着想要看着我学规据,还让母亲在旁边提点着,我心中别提多高兴呢。看看你一直在旁边捣乱着,我这学的心思都被破坏了,不学了不学了,父亲便是骂我,我也不学了,哪有这样的,有这种捣乱的人在,我如何学的会。”
说着,欧阳月一副气恼的坐在一边,便是老宁氏与宁氏在姐也敢民不在乎,径自一人的生着闷气。芮余欢本欲发作的怒火,突然卡在胸口与喉咙处,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气的身子猛的一颤,扶着门框才没气昏过去。这分明是欧阳月自己不长眼睛,每一次都往她身上招呼着,才会失败的,现在竟然怪上她了,她每一回都是安静的站着,这事怎么与她有关。当然这时候芮余欢一向是忽略,她使人想故意绊欧阳月这种事实了。
老宁氏沉着脸:“你就是这相死样子,每次都没有长性,学什么东西遇到些困难就放弃了,还有这分明是你让余欢多次被茶水淋,你怎么反倒怪上别人了,还不认错。”
欧阳月却不满的哼了一声:“祖母,月儿要是会,就不用跟着母亲学规据,不用过了祖母的眼睛了,月儿就是不会才要学的。我自然不能像母亲做的那么好了,我自己走路不稳,要往哪里倒我自己都不知道,哪里还管的着这茶杯甩哪啊。这种时候谁还不是先顾着自己,芮小姐下次还是眼快手脚也麻利点吧,我这刚学规据的人就是可恨,我自己根本管不住自己,就劳你别往我茶杯盖上凑吧,那样咱们谁都高兴。”
所以呢,说了半天,欧阳月还是觉得是芮余欢自己的问题,谁让她偏偏往她茶杯盖上凑呢,怎么一屋子人都没事,哪回都是芮余欢挨了砸。芮余欢若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说她太倒霉了,哪一回都能让她凑上,活该啊。
安和堂大厅的婢女们微微哆嗦着肩头,紧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