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不方便。”突然一个中年和尚从侧面走过来,欧阳月与冷绝同时一动,一左一右挟持这和尚,欧阳月更是将这和尚的头掰过来看了看,伸手摸摸这和尚的脑袋,滑不留手,不像是近期剃度,再看他头上的戒疤,又用手摸了摸,已没有刚烧时的痕迹,也不像是假画上去的,看来是个真和尚。
欧阳月当下与冷绝对看一眼松了手,那和尚被欧阳月与冷绝这般一折腾,面上也闪过一丝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再如何淡定的和尚被这么玩弄,也都有些无语吧。在这大周朝,佛乃第一大教,谁敢这么乱摸和尚的头,可是对出家人与佛家大大的不敬的。但这和尚显然修养还不错,虽然眼角嘴角不断抽搐抖动,最后还是声音温和道:“两位施主路经本庙,不知有何困处吗,若是贫僧能帮到,定义不容辞。”
欧阳月立即笑起来:“大师,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二人只是出生至今还没见过和尚,一时太过好奇那慈悲为怀的和尚是何等模样,刚才真是失礼了。我等二人只是一路赶路至此,路上多有不便,现在饥肠辘辘想要讨些斋饭吃罢了。”
听到欧阳月的恭维,那和尚不禁一笑道:“佛家人便是给人广开方便之门的,本寺庙小也略有简破,但斋饭却有,两位施主这边请。”
欧阳月笑着走上前,伸掌打了句佛偈道:“阿弥托佛,佛家看众的是世人的诚心与善心,从来不计大小与奢简,只要心诚,便是一个茅草屋的供佛,佛主也能为心诚之人传达佛意与善意。”
和尚听着一愣,望着欧阳月道:“阿弥托佛,施主有此慧根,是贫僧轻狂了。”
欧阳月道:“哪里哪里,是小女妄言了。”
“阿弥托佛,施主这边请。”不一会这和尚带着欧阳月与冷绝来到侧殿的伙房,两人来到这里发现伙房里不过十余名僧人,看到欧阳月他们进来念了句佛偈,欧阳月与冷绝也一一回礼,只是冷绝在看到一处时,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