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一想,是不是……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先别急,我真的没动过,连手指都没碰过你那里。”
山田木子抹着眼泪。
宋开想了想,道:“难道是那只该死的乌龟!”
“那是只母的乌龟!”山田木子咬着牙,“你还能想出更荒谬的理由推脱吗?”
“我……我没有,我是说乌龟不论公母,不是,我是说,想要弄破那里,乌龟不分男女,用的是头。”宋开感觉语无伦次。
“行了,宋开,这件事到此为止吧,我走了。”山田木子拿起床上的衣服,开始慢慢的穿起来。
“你等等!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宋开着急了,“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对了对了,第一次出血的话,都会很疼的,你昨天感觉到疼了吗?”
“恩?”山田木子愣了一下,“对啊,第一次不是都说会疼的吗,怎么昨天睡的一直很好呢。”
宋开把山田木子拉回床上,道:“咱们来捋一捋,到底是什么原因,首先,我昨天晚上肯定什么都没做,除了看了看而已,还有就是,我……”
“你别说了!”山田木子的脸猛地一下红了起来,比猴子屁股还红,她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跑去。
“喂,喂!你得相信我啊!”宋开跟在山田木子的屁股后面,到了浴室处,“砰”的一声,被关在了外面。
“喂!”宋开大叫。
“我相信你了!”山田木子在里面说道。
“可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是我做的,那是谁做的,是那只该死的乌龟吗!”宋开问道,昨天晚上可只有他和乌龟有作案时间的。
“滚!”里面传来山田木子郁闷的声音。
“那,究竟谁干的!”宋开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月经。”里面山田木子的声音像是蚊子一般。
“……”宋开倚在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