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功劳,陛下真明君,古往今来未之有也,便于始皇帝功业相较,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倒不是朱聿键开玩笑或者恭维,这是天下人都能看到的事实。
朱常渊点头,哭丧着脸说道:“你我同是宗室,唐王又是朕之皇叔,也是天下人皇叔。朕有一事不决,只得问询皇叔!”
朱聿键知道朱常渊要说重要的事了,于是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后退一步躬身跪倒,说道:“臣愿为陛下尽犬马之力!”
朱常渊道:“你我皆是宗室,可烈皇帝遗骨未尝不是,顾念亲情,朕不知如何处之?”
这就是向朱聿键敞开了说了,意思就是,这个前明的小太子,你看看该怎么处之?
或者说:这个朱慈烺,到底要不要杀掉?
朱聿键一听是这么敏感的事,马上改变态度,变得沉默不语,任凭朱常渊怎么看着他,他就是装没听到。
朱常渊不乐意,直接说:“唐王请为寡人分忧!”
唐王仍旧不语,朱常渊怒道:“朱聿键,说出来你的看法。”
朱聿键迫不得已,只得俯首跪倒,说道:“皇叔不可杀,陛下可杀!”
意思是,从亲情上来说,肯定是不应该杀的,毕竟大家都是一脉。但是从政治上来说,务必要斩草除根。
朱常渊不乐,和唐王喝了一会酒,然后就推脱身子有恙,让唐王跪安。
朱聿键走了之后,朱常渊又连夜命人选朱常宁进宫。
就在南书房中,朱常渊假装喝得醉醺醺的样子,不但表现的有些昏昏沉沉,甚至两眼微微泛红。
朱常宁赶紧跑到他的身边,扶着朱常渊说道:“陛下这是怎么了?饮了那么多酒?”
朱常渊深吸一口气摆摆手,表示自己无碍,指了指御书房书桌对面的长椅对朱常宁说道:“你坐下,朕心中有一事,一直犹豫不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