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非要问外祖父具体割圆术之法。”
朱常渊听到这里,心中暗笑,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韦达就是用公式计算出了圆周率。而利玛窦要求徐光启证明给他看也无可厚非,不就是西方人干什么事都喜欢证明么?
没有严谨详细的证明过程,人家自然不会相信的。用西方人的话说,这叫没有依据。
只听徐尔默道:“后来我祖父潜心研究祖冲之乃至刘徽之割圆术。经过无数次的尝试,终究没能割出精确的数,和祖冲之的相比,还差得远呢。”
旁边的李季也颇有感慨,说道:“当年徐阁部割圆之时,我时常过来帮忙计算,亲见其中之辛苦,今日虽然不是老大人的忌日,当此中秋佳节之际,我愿亲手割圆。祭奠老大人。”
“好!”徐尔默站起来,道:“当年祖父割圆之时。小子还是顽童,无法亲见,今日李大人新割旧圆,好让我从中瞻仰祖父风范,大人请。”
“呼。。。”李季站起来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仔细回想了一下当时徐光启割圆时的情景,道:“请公子备好尺规用具,我稍作准备。”
“大人稍事歇息,我随后就来。”
徐尔默也不知道当年割圆的时候需要哪些工具,他不懂,但是有个人懂,他的父亲徐骥。
徐光启割圆之时,徐骥便是他最大的帮手。
徐尔默走了之后,亭子中陷入了沉默。
少顷,付匡问道:“李大人,这割圆之术我也略有了解,应是刘徽《详解九章算术》赘述的一部分内容,当年刘徽将周径比割道三又一毫四厘,不知道徐老大人割出了多少?”
李季摇了摇头,说道:“具体我知道的也不多,跳动太大,有时三又一毫三厘、有时三又一毫四厘,有时又会出现三又一毫五厘,不一而足。”
朱常渊听了他的话,就纳闷了。明代的小数用毫厘表示,一毫四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