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张栾家里差到哪里去,说道:“你这要是蓬荜,我那就活该死猪窝了。”
徐尔默听了朱常渊的话,哈哈大笑,说道:“说来惭愧啊,都是沾了我祖父的光。”说道这里,脸现悲哀之色,有些自嘲的一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朱常渊跟着徐尔默一路朝府内行走,不断看着徐府内的豪奢,比昨天看到的荥阳伯张府好太多了。
院子中随处可见亭台阁榭、假山池沼,正值八月份,树林中飘出了一股浓郁的桂花香味,再往旁边,是一处处木制的阁楼,不知凡几。
朱常渊暗道就是你爷爷的官职再大,也不能挣下这么多家产了吧。当初客栈的掌柜说信王没有用到的院子出售与他,他看都没敢看。
虽然没看,但是可以想象,信王的准宅子应该不会比着更加豪奢。
仿佛看出了朱常渊心中的疑惑,徐尔默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解释道:“我外祖父乃松江府上海人士,是个海贸商人!”
“哦!”
怪不得,这么有钱,原来有个有钱的姥爷。
人家虽然没有明说我外公有许多许多钱,可是已然将卒这个意思透露了出来,开玩笑,有资本玩海上贸易的家伙,哪个也不是穷鬼。
“做海上的贸易,是不是经常和西方那些国家有贸易往来,什么西班牙,葡萄牙还有英吉利、德意志等这些国家?”朱常渊问道。
“呦,朱大人果然非凡人,竟然知道这么多,实不相瞒,我祖父外祖父皆是基督教徒!”徐尔默微微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