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匀?你还嫌不够张扬啊?要是诛心点,就该问你是想拉拢多少?你到底想干嘛了……”
一想也是,给所有公安发奖金这种事情可不就是作死?
尚铁军咂了咂,也就不再吭声了。
四十分钟后,再次上路的众人在卢克的带领下继续向前,逶迤的山路在脚下不断向前延伸,趟过小溪、翻过山脊、穿过茂密的森林、经过看似危险但实际上很是牢固的两个吊索桥,勉强赶在天黑前抵达了那坝寨。
说起来是个乡,可远远看过去也就是个依山而建的小村落,散落在梯田间的木屋、土坯房有炊烟在升起,被玩耍的孩子们所发现的卢克,被簇拥着送进了村长的家。
地贫,种什么都不会有好收成。
所以这里的山民们,也就不可能聚在一起建房、生活。
塘火燃起,微湿的木柴虽然令房间里的温度上去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呛人的烟气,和飘飞出来的烟灰。
卢克倒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坐在藤垫上盘着腿,跟聚拢过来的村民们简单说了下自己的遭遇,便再次开始讲述让孩子们上学的意义。
好客的乡民,热情倒是热情,但端过来的食物却令吃惯了西餐的胡艳大惊失色,要不是尚铁军硬着头皮端过碗动了筷子,估计胡艳是宁愿饿上一顿也不去碰那些看起来黑乎乎的碗筷。
清水煮竹笋,凉拌野菜、烧红薯叶,丁点荤腥都没有,有的只是些许的猪油味道。
来之前付正义真不太相信这个坝寨会穷成这样,可现在吃着那干沙沙的米饭、嚼着只有点盐味的下饭菜,他这才明白所看到的这些,都是真实的。
饭后,村民们拎着各家酿的米酒过来,淡淡的酒香在堂屋里弥漫开来。
就着西川特有的泡菜喝米酒,付正义既觉得荒唐,也觉得心酸。
于是便将卢克拽了出来,询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