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余文生大点其头。
“很过瘾?”
“当然!”余文生理所应得地说道,随即想到了什么,不禁惊讶道:“钱哥,你怎么会这么问?难道,你喜欢被人用鄙夷和敌视的目光看待?我靠,你这癖好简直是太有个性了!佩服佩服!”
钱恒哭笑不得,又有些尴尬地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了获取这些,言行上是不是有些过了?”
“有吗?”
“好像,是有点儿,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点意见。”
“哦,好吧,以后我尽量注意。”余文生挠挠头,认真谦逊地表态,一边自言自语地嘟哝着:“好像没有吧,这真是太冤枉好人了,贫道一直都很低调很谦虚地呀。”
钱恒顿觉自己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看似在这方面天性资料爱慕虚荣到有些愚顽不通世故的余文生,此时内心里却掀起了一阵阵酸楚的波澜——以他聪慧的头脑,当然知道钱恒那些话里面的意思,也清楚自己有些言行作为,在旁人看来会鄙夷和不屑;他也明白自己似乎太过于爱慕虚荣的了。
但这种虚荣心的追求,确切地说是渴求,却从内心深处让他无法杜绝。
这不仅仅是从小到大受尽欺辱时导致的一种扭曲的心理情态,还有就是他心中一直以来都向往着的一个目标,一个似乎高不可攀的目标,这个目标,导致他虽然很清楚自己有爱慕虚荣的缺陷,却自始至终都极为变态地享受着没一点点可以得到的虚荣,每次都会让他兴奋,就像是毒瘾一般。
这个目标,是让自己在民众心目中的名望,超越京都基地市的那个老人!
每多出一个人用羡慕嫉妒尊敬崇拜欣赏的目光看向余文生的时候,都会让他觉得再次向目标近了一步,然后又豁然发现距离还很远很远,那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