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着面前空荡荡的墙壁说:“海伦和我是一类人,都是不可救药的疯子。不过她要比我更加疯狂,所以,我也始终忘不了她。这些东西,你这个脑袋里长满了肌肉的家伙怎么会懂?”
已经走远的科提斯忽然咧嘴笑了,在黑暗中雪白的牙齿熠熠光。他无声地反驳着:“谁说我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