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之灾。”不等陈太后言语,他又道:“这件事孙儿会处理,皇祖母不必担心。”
“孙儿告退!”他直接拱手离去,不给陈太后再拒绝的机会。
在他离去后,其他人也都被遣了下去,只剩下冯川和秋月在暖阁里侍候。
秋月端上重新沏好的茶,满面笑容地讨好道:“太后真是料事如神,把太子那点心思抓得死死的。”
解决了予怀的事情,陈太后心情极好,“你与冯川也做的不错。”
冯川赶紧道:“太后过奖了,奴才们就是敲个边鼓。”他往铜盆里添了一块炭,让屋子更暖和一些,“看太子的样子,对您是深信不疑了,接下来,咱们只管看戏就是了。”
陈太后低头看着自己倒映在茶汤中的面容,嘴角是狡猾如狐的笑容,“都好好看着,就快到最精彩的地方了。”
再说予怀那边,刚出静芳斋就被匆匆赶来的黄九给拦住了,面色复杂地打了个千儿,“皇后娘娘请太子殿下过去一趟。”
“消息倒是灵通!”予怀轻哼一声,大步往长信殿走去,黄九紧随其后。
到了长信殿,沈惜君若有所思地坐在殿中,看到他进来,眼底掠过难以言喻的复杂。
在行过礼后,予怀开门见山地道:“母后召儿臣来,想必是为了大哥的事情,大哥他……”
“他犯了错,所以你才将他关入大牢,本宫明白。”沈惜君的话令予怀愣了一愣,他已经做好被质问的准备,哪知沈惜君竟如此通情达理,不对,这当中一定有古怪。
想到这里,他谨慎地道:“母后明白就好。”
“本宫请太子过来,是想问太子打算如何处置予恒?”
予怀略一沉吟,“大哥犯下律例,自是依律例处置。”
“是这个道理。”见沈惜君一直顺着予怀说话,阿紫二人暗自着急,但又不便说话,只能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