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目,《咏鹅》。”
晨阳开始念了。
这首诗是骆宾王的作品,曾经收录在小学课本里,在晨阳那个世界的推广度和经典度仅限于李白的《静夜思》。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一首诗念完了,晓晓也写完了。
另一边,郭老师话音刚落,谢顶男就站起来了,“郭老师,张晓晓是不是还没有上来念诗?”
乐乐妈也附和,“是啊,我常听乐乐说,晓晓在班里学习成绩不错,语文成绩也是名列前茅,晓晓的诗一定比其他孩子好。”
胖妇女也站起来了,“晓晓呢?晓晓在哪儿?该不会不在吧。”
三个人一个赶着一个,不少之情的人都对他们的表现嗤之以鼻,晓晓是个什么水平他们不知道,但这孩子绝对不是什么名列前茅,更何况这孩子连作业都不写,更别指望提前完成老师的作业。
这次写诗,哪个孩子不是提前准备的?你们这么逼一个小孩儿,有意思吗?
郭老师也不乐意了,心说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吧,家长之间的矛盾至于吗还牵扯到孩子,晓晓待会儿出丑是小,三班丢脸才是大,你们挖了这么大的坑,就是等着人家孩子在众人面前出丑是吧。
然而,知道的人毕竟是少数,现在整个休息处整整有四五个班的同学,将近两三百多号人,一听这话,立刻炸了。
“这个张晓晓是谁?”
“三班名列前茅?怎么没听说过啊。”
“是不是上次小学生作文全区第一的那个?”
“什么呀,那个孩子写的是《我的区长父亲》,咱们区的区长又不姓张。”
“说的也是,好期待啊。”
“嗨,这还有什么期待的,说白了还不是比家长的才华?”
“三班完了这就该二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