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走到桌子前,拿起毛笔朝着中年人道,“亦之,研磨。”
这群老学究们写毛笔字都不是用现成的墨汁,而都是用石墨,晨阳不懂这些,也不知道两者的区别。
不过看钱老现在煞有介事的让人研磨,摆明了是要把他念的这首词抄下来,当然,这也侧面说明了一点,钱老很瞧不起他写的字。
准备好了,钱老道,“小伙子,你念吧。”
“咳咳,”
清了清嗓子,晨阳大声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向外走一步,继续念道,“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再向外走几步,“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围观的群众看到晨阳过来,让开一条路给他,晨阳神情忽变,急喝,“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好!!”
一段句念完,周围一片掌声。
掌声初歇,只听那个已经出了人群的青年人以一种慷慨就义的悲壮之感高喝,“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好诗,好诗!小伙子,你的造诣可以说在毛老师之上啊,这首词的名字是什么?老朽一定要……咦?人呢?”
钱老下笔很快,晨阳刚念完,他就已经抄完了,这才从整首词中回过神来,抬起头却发现那个作诗的青年已经无影无踪,顿时大怒的冲中年人喝,“亦之,你怎么不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