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有儿时那段与白画扇的记忆，才能够让他记起些许。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这里，对于苏北来说，意义很大。

穿过别墅群，进入到古风的四合院。

来到一处偏僻的四合院，白玄烨走向一处枯井，指着它：“还记得不？”

苏北走了过来，看着枯井，下方只剩下一些枯骨枝。他忽地回想起那年大雪。

“你也在下面。”他说。

白玄烨难得地双眼浮现回忆：“我在雪堆你，你也在雪堆你。”

苏北沉默了一下：“如果不是智清大师，我想我们两个已经死了吧？”

白家人也参与过这场战斗。

作为白家人，站在这里，尴尬明显。

白画扇红着双眼：“小哥哥，你恨我吗？”

这才是所有人都关心的吧？

白玄烨看着他、白画扇看着他、白雪和白雨也看着他。

“又不是你们做的，我干嘛要恨你们？”苏北一笑，他刮了刮白画扇的鼻子。

白玄烨一笑：“可是我恨。”

苏北的双眼一正：“这几天，我也做了相同事。”

“至少有个复仇的理由。”他的脸上浮现妖异的笑，“没有任何理由的杀戮，才是让我最厌恶的。”

苏北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家伙的内心无情无义，没想到竟然有这方面的观念。

“小哥哥，你住的院子就在前方不远处，我带你去。”白画扇笑。

苏北擦了她脸上的泪痕：“还哭？”

“刚刚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