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黑色大众轿车里,等着劫匪来收钱的左联瑞,忽然认出那位女记者,自言自语道:“她也是江海人,是个经济与法的节目主持人,我上过一次这个节目。”
“苏先生,这个女孩儿是我朋友,你看可不可能……”左联瑞忽然想到身边坐着一位高人,就想询问苏北的口风,如果他有一点把握的话,他们还可以搏一搏,不管对方有没有枪,在几个大男人面前让歹徒抓走一个女孩儿,他真的是看不下去。
“这几个歹徒什么来头?”苏北问得很直接,既然左联瑞经常跑这条线路做生意,不会一点不知道他们的底细。
左联瑞小声说:“是一些亡命之徒,在这条路段已经发生过好几起类似事件,听说也出过人命。”
苏北点了点头说:“左老板,即便她不是你朋友,我可能也会出手相救,不过我不希望日后有任何麻烦。包括她,你不是说她是个记者或者主持人吗?”
“苏先生尽管放心,需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我去去就回来。”
苏北打开车门下车,大众车旁边站着一个歹徒,看到苏北擅自下车,不由得很是恼火,举起手枪刚要对准苏北的脑袋。苏北反手抓住枪筒,嘎巴一声,捏断这人的手骨,一击侧踢将他踹出事发现场,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正在威逼女主持人交出照相机来的斯文男人一抬头,恰好注意到苏北的还击,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这个人不简单,他敏捷的想要抓住女主持人的头发,以此来作为人质。
苏北经历过周曼的事情后,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要挟他,形同鬼魅似的闪身来到斯文男身后,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转身,另一只手攥着斯文男的持枪手。
砰砰砰……
一梭子十二颗子弹打光,或者分散在路口放哨,或者是正在收钱,或者是朝苏北走来的六名劫匪纷纷